回他家。
邢楠和老纪早就在那里等着我们,见我们回来,邢楠朝我伸手要盒子,我只是示意杜铭要跟他单独谈。
被算计利用的是杜铭的亲儿子,这件事要怎么解决,还得他这个亲爹说了算。
杜铭的书房里。
“四十年前,西北边境地区发生过一起性质极其恶劣的持枪杀人抢劫案,被抢走的是一根出土不久的金杖,负责护送的八名工作人员只有一人侥幸生还。这里面是案件相关的资料,杜泽买到的那颗珠子,正是镶嵌在金杖上的那颗。”
我把所有东西摆在杜铭面前,包括那个小药器和里面的纸条,“这件事要怎么处理,你说了算。”
杜铭看了看桌上的东西,抬头问我:“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指了指纸条,“就是你理解的意思,他们想借杜泽的事情对自己人做点儿什么。”
“您的意见呢?”
“我不想跟他们打交道。”
我的态度很明确,反正我不愿意帮他们。
杜铭沉思良久,说道:“您觉得,他们进行内部整顿会不会有效果?”
我对此不抱有任何希望,但我还是说:“那得看你对他们的期望是什么,如果你指望他们会做五讲四美的好公民,那我劝你还是别想了。”
“如果我想要的是,让曾经的悲剧不再发生呢?”
他的表情很复杂,有期待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愧疚。对儿子的愧疚,对外甥的愧疚。
我想告诉他这不可能,不要对那类人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可是我终究不忍开口。
“我试试。”
“谢谢!”
为了让杜泽死而复生的诡异事件看起来更合理,我把人带回了基地。
杜泽身体里的寄生虫虽然已经死了,但尸体还没有完全分解,带他回基地就是帮他更安全的处理那些残骸。
这种事情不需要我亲自做,我写好治疗方案交给肖尔就行了。
至于医生警察和殡仪馆那边,让杜铭自己想办法去圆。
杜铭报了警,他难得摆了摆谱,亲自找到常局长,言之凿凿的说有人谋杀他儿子。
听闻了他的遭遇,常局长马上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