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碍于李局长也在,所以他不得不思考该怎么说这个话。
我却不打算再听他唠叨,打开车门准备下车,“我尊重你,所以提前知会你一声。你了解我,但凡我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我绝不会轻易放弃。”
合上车门前,我弯着腰朝老杨灿烂一笑:“我还得给我的弟弟妹妹送宵夜,我先走了,老首长。”
“不是说要我请你吃饭吗,这顿饭什么时候吃?”
“等我把我要办的事情办完了,我请你都没问题。”
“我就一个要求,”老杨探身过来,“你得亲自下厨,我点什么,你做什么!”
要不是他的下属还在车上,我早就戳他的脑门了,“那你可要多多保重呀。”
你要是不保重,没两年就驾鹤西游了,那我只能亲自动手做几样纸扎的大餐给你烧过去。
老杨气呼呼的瞪了我一眼,“赶紧滚蛋吧!”
“再见了,老首长。”我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告别了老杨,我找了一家客人有点儿多的小饭馆,买了一些适合晚上吃的饭食,又让老板娘帮着打包好。
我提前给云海打了电话,我开车到地方的时候,小刘刚好小跑过来,他跟我对了暗号后才坐上车,指挥我往里开。
马建川跟同事在审假扮李局长的那个人,跟着假李局来的十个人也分别在被审问,云海和小酒在库房里守着那口铁棺材。
库房里生着一个炉子,云海和小酒难得和谐的围着炉子烤火,两个人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小酒接过饭盒摸了摸,她脸上欣喜的笑容就没了,“凉了。”
我指了指烧得通红的炉子,“去借个锅热一下不就行了。”
小酒迫不及待的去找人借锅了,云海招呼我去看那个出现血字的铁棺材。
“你有没有觉得字迹很眼熟?”云海指着棺材盖上那个由无数巫族文字组成的狂放的死字问我。
之前照片上看不清楚,只知道这些巫族文字组成了“全部都得死”五个字,现在近距离看才看明白,这些巫族文字组成了无数个小句子。
我没有马上回答云海的问题,我把手按在棺材盖上没有字符的地方,心里默数十个数,我的手拿开,刚才我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