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邹羽”在他眼前飘忽，或轻佻放荡，或深情款款，或懦弱胆怯，或野心勃勃……每一个都那么真实，却又那么虚幻。
“这些，都是你……”那声音再次响起，仿佛来自亘古洪荒，带着无尽的沧桑。
“选择吧，你究竟是谁？”
与此同时，马掌门、林魔女等人也被吸入了这片空间。
他们同样面对着各自的幻影，但与邹羽不同的是，他们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古神之力是我的！”马掌门嘶吼着，挥舞着手中的法杖，试图驱散眼前的幻影，直接攫取力量。
林魔女则阴恻恻地笑着，她似乎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借此除掉邹羽。
“邹羽，你看看你，失败后的下场多凄惨！”马掌门狞笑着，用法术制造出一片幻境，在邹羽面前展现了他失败后的景象：邹瑶香消玉殒，兄弟们惨遭屠戮，他自己也被囚禁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邹羽心头一震，那些画面如此真实，仿佛针扎般刺痛着他的神经。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怀疑自己的能力。
难道，他真的无法改变命运吗？
难道，他注定要失败吗？
他下意识地看向刘兄弟，却见刘兄弟也在苦苦挣扎，满头汗水，显然也陷入了困境。
林魔女见状，更是得意洋洋：“放弃吧，邹羽！你斗不过我们的！你注定要失败！”她身旁的几个追随者也跟着附和，言语间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他们簇拥着林魔女，仿佛已经看到了邹羽的败亡，他们即将分享胜利的果实。
就在邹羽即将被幻象吞噬的时候，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力量。
这股力量，来自于他对邹瑶的爱，来自于他对兄弟的情义，来自于他对自己的承诺……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不……”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
“不，我不会屈服！”邹羽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震荡着周围的幻影。
他眼中的迷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坚定。
他看穿了马掌门的伎俩，这不过是利用幻境扰乱他的心神，让他迷失自我。
真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