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诸葛亮的成见由来已久,两人之间的明争暗斗,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只是,如今战事吃紧,他实在不愿看到他们继续内耗。
“太白,你冷静些。如今大敌当前,我们应该团结一致,共同抗敌,而不是在这里勾心斗角。”
李太白冷笑一声,“团结一致?说得轻巧!他诸葛亮什么时候把我们放在眼里过?他眼中只有他的功名利禄,只有他的帝王霸业!” 他猛地转身,走到桌前,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子龙这次的计划,本是万无一失,却被他在朝堂之上驳得体无完肤,如今子龙被困阜阳,他还有脸来问军情?”
“太白……”韩重言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李太白抬手打断。
“不必多言,我心里有数。”李太白将酒壶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十日之后……”他顿了顿,目光看向帐外,眼神深邃而冰冷,“子龙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他血债血偿!”
韩重言心中一凛,他太了解李太白了,此人看似风流不羁,实则睚眦必报。
他看着李太白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帐外的风,突然变得凛冽起来,吹得帐帘猎猎作响,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到来。
“重言……”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帐外传来,打破了帐内的寂静。
十日之期转瞬即至,阜阳水域战鼓雷鸣。
赵子龙的三万军队如同汪洋中的一叶扁舟,被曹军重重包围。
水面上箭矢如雨,喊杀声震天。
李太白斜倚在韩重言营帐中的软榻上,摇着折扇,姿态闲适,唇边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子龙这回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好了,把自己困死在阜阳了。”
韩重言正在查看军需物资的清单,闻言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太白,你这话说得未免太早了些。”
“早?呵,”李太白嗤笑一声,“三万对二十万,还是水战,他赵子龙就算有三头六臂也翻不了天。”
韩重言放下手中的清单,走到李太白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这是在担心他,还是在幸灾乐祸?”
李太白一甩折扇,遮住半边脸,语气淡淡:“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