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公子说笑了,小民这点生意,怎敢与宫中采办相比……”
这时,跌坐在地的赵夫人缓过劲来,指着米富贵哭喊道:“公子明鉴!这黑心商人,卖的米里全是米糠!奴家花了大价钱,买到的却是这种劣质米,这如何使得!” 她原本气势泼辣,但看到嬴政威严的目光,又收敛了几分,抽泣着解释道:“奴家夫君是朝中官员,平日里公务繁忙,奴家操持家务,这米是用来招待客人的,若是用了这等劣质米,岂不是丢了夫君的脸面!” 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梨花带雨,好不委屈。
嬴政并未理会赵夫人的哭诉,他走到米袋前,伸手抓起一把米,仔细端详。
米粒的确掺杂了不少米糠,色泽也略显暗沉,并非上等陈米。
他将米粒放回米袋,拍了拍手,对米富贵说道:“你这米,确实不怎么样。”
米富贵脸色煞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他知道,今天怕是踢到铁板了。
他连忙解释道:“公子,这…这批米确实是有些问题,但…但小民也是被奸商所骗,并非有意欺瞒……”
嬴政冷笑一声,“被奸商所骗?你米家垄断咸阳米市,谁敢骗你?” 他转头看向白启,“这米,还要不要称?”
白启上前一步,低声问道:“公子,此事……” 嬴政打断了他的话,反问道:“你觉得,这米,值多少钱?”
白启察言观色,明白嬴政并非真的要买米,而是要借此揭露米富贵的伎俩。
他压低声音道:“公子,这米铺的猫腻,在咸阳城已是公开的秘密,只是无人敢管……”
嬴政摆了摆手,示意他噤声,然后朗声道:“掌柜的,你这米,怎么卖?”
米富贵一听,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中暗自叫苦。
他这米里掺了糠,价格虽比市价略低,但也赚取了丰厚的利润。
如今嬴政要当众验货,一旦揭穿,他的生意可就砸了。
他赔笑道:“公子说笑了,您这样的贵客,小店怎敢收钱?这点米,就当是小店孝敬您的。”
嬴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掌柜的,本公子今日就是想买米,你只管说价便是。” 他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放在柜台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