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心中恨意汹涌,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
却又碍于形势,只能咬牙强忍着,那模样仿佛一只被困住的猛兽,满心愤怒却无从发泄,只能在心底发出无声的咆哮。
她双眼死死地盯着床帏上的刺绣,仿佛要用目光将其灼穿,试图借此转移心中的怒火,可那不断起伏的胸脯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情绪。
萧云将皇后的神色尽收眼底,见时机已然成熟,眼眸一转,仿若机灵的小狐狸,又开口刺激道:“对了,皇后娘娘,刚才逛坤宁宫的时候,瞧见您那两盆魏紫牡丹,开得可真是艳丽动人,我一眼就喜欢上了。”
皇后闻言,心中一紧,仿若被一道绳索勒住了咽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那本宫命人给萧姑娘送去漱芳斋。”
萧云却仿若得了趣儿,捂嘴轻笑,笑声仿若银铃在风中作响,“就不劳烦皇后娘娘了,我已经叫人搬去漱芳斋了。”
那语气轻松愉悦,仿佛在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却又透着几分故意气人的劲儿,似乎在向皇后宣告她的“胜利”。
皇后听闻,胸脯剧烈起伏,仿若汹涌的海浪,眼中怒火中烧。
仿若燃烧的炭火,她甚至都不敢直视萧云,生怕这一眼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冲上去将她撕成碎片。
她紧闭双眸,狠狠咬着下唇,仿若在和内心的愤怒猛兽做斗争,“不就是两盆花而已,萧姑娘喜欢,拿去便是。”
萧云却还不肯罢休,转头看向小路子,笑意盈盈地说道:“路公公你看,我就说皇后娘娘大方,不会在意这点小事的。”
小路子赶忙陪上一脸讪笑,微微躬身,“对,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自是胸襟宽广。”
可心里却暗自嘀咕:这皇后心中宽不宽广,怕是只有她自己清楚。
皇后此时已然被气得七窍生烟,但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
只能强压怒火,默不作声,仿若一座沉默的火山,外表平静,内里却岩浆翻滚。
哪晓得萧云的“拱火”还在继续。
她眨了眨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故作天真地又道:“对了,皇后娘娘,我看你那池塘里的红鲤,个个肥美鲜活,煞是喜人,我便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