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赏花观景,云儿想去的地方却这般与众不同,罢了,云儿开心就好。
这般想着,他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那咱们就去暗卫地牢。”
说罢,他握紧萧云的手,仿若要给予她无尽的力量,大步朝着地牢方向走去。
紫禁城的夜色,像一块密不透风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下来,将整座宫殿群捂得严严实实。
内务府的走廊里,几盏昏黄的宫灯在微风中摇晃不定,光影诡谲,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
金锁脚步虚浮,面容憔悴,艰难地挪回那狭小局促的房间。
她满心盼望着能快点沐浴更衣,洗去这一身的晦气与疲惫,寻得片刻安宁。
可映入眼帘的,却是冰冷空荡的浴桶,莫说热水,就连一丝热气都不见踪影。
失望与无助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紧咬下唇,强撑着精神,拖着沉重的步子出门寻人问询。
刚一出门,便瞧见几个宫女正围坐在一处,嗑着瓜子,闲言碎语,嬉笑打闹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们身着统一的宫女服饰,发式整齐,却掩不住脸上那股子尖酸刻薄劲儿。
金锁初来乍到,问了她们一句,“浴房里面,怎么没有热水?”
为首的一个宫女,生得颧骨颇高,眼睛细小且透着股子阴狠劲儿,她先是乜斜着眼
将金锁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仿佛在审视什么低贱物件,随后“噗嗤”一声冷笑,那笑声宛如夜枭啼鸣,划破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