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衣衫被缓缓揭开,那惨烈的景象让杜太医倒吸一口凉气。
永琪的后背简直惨不忍睹,整个肌肤都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一道道深深的杖痕交错纵横,仿若一张狰狞的血网。
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鲜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渗,将榻上的被褥染得通红。
杜太医的手微微颤抖着,他深知这二十杖刑下手之狠,一点都不含糊。
显然是行刑之人用足了力气,存心要给五阿哥一个惨痛的教训。
他强自镇定下来,从药箱中取出一块干净的纱布,轻轻蘸去伤口周围的血水,每触碰一下。
永琪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最后竟然疼醒了。
杜太医见状,嘴里轻声念叨着,“五阿哥,您忍着些,臣这就给您医治。”
接着,他拿起一瓶专门用来清创的药水,将药水缓缓倒在伤口上。
药水刚一接触伤口,便泛起白色的泡沫。
永琪猛地咬紧牙关,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双手紧紧攥住榻边的锦被,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杜太医见状,连忙停下手中动作,轻轻拍了拍永琪的肩膀,安慰道:“五阿哥,疼就喊出来,千万别憋着。”
清创完毕,杜太医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伤口,确保没有残留的污物。
随后,他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在灯火上燎烤片刻,待银针烧红后,迅速地将那些翻开的皮肉一一缝合。
每一针下去,永琪的身体都会剧烈地抽搐一下,汗水如雨般从他额头滚落,浸湿了枕头。
杜太医的额头也布满了汗珠,他全神贯注地盯着伤口,手中的针稳稳当当,不敢有丝毫差错。
缝合完伤口,杜太医又从药箱里取出一些特制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上,药膏刚一敷上。
永琪便感觉一阵清凉,疼痛似乎也缓解了些许。
最后,杜太医用干净的纱布将伤口层层包扎起来,一边包扎,一边叮嘱身旁的宫人,“这几日一定要好生照料五阿哥。
伤口切勿沾水,饮食也要清淡,若是有发热等异常情况,即刻来唤我。”
侍奉的小太监应了一声,“奴才知道啦!多谢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