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还有个半大小伙子,长得很好,斯文秀气,但是看起来脑袋不大灵光,很让人心疼,他看到来了生人,躲到了老板娘身后,委屈地说到,“妈、妈~~”
原来是老板娘的儿子。
这会儿,温瑾突然觉得,这个老板娘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可到底在哪儿见过,她又想不起来。
随即,她自嘲,之所以眼熟肯定是因为昨天才见过。
“老板娘,这是我老公,他说穿了你送他的衣服,要来谢谢你。”温瑾说到。
老板娘看到贺延洲,眼睛里有些疑惑和不解,“你不是……”
“老板娘贵姓?”贺延洲看了老板娘和她痴傻儿子的面相一样,随即开始环视起她的摊位来。
“免贵姓任。”老板娘有些失望地说到。
“儿子呢?”贺延洲打量着她那个痴傻儿子。
“儿子跟我姓,任涛。”老板娘说到,“二十几年前,我和我老公出国打工,生下他以后,我老公嫌弃他是智障,一夜之间,他把我们打工赚到的钱洗劫一空,我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不下去,不得已带着儿子回了国,他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偶尔会把他带过来。”
“好。”贺延洲说完,便和温瑾离开了。
弄得温瑾特别摸不着头脑。
从小商品市场出来,贺延洲脱了身上的外套,从后备箱重新拿了一套衣服穿上。
他的穿衣水准又恢复到了往昔。
“你是去查户口的?”车上,温瑾问他,“不过看不出来,老板娘还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挺有故事。”贺延洲若有深意地说到。
温瑾刚说完话,手机便响起来,是崔亚楠打来的。
崔亚楠是律所的创始人兼合伙人,不晓得她周末给温瑾打电话是要干什么。
温瑾接了。
“温瑾,金源不是作为通裕的分包商盖医院吗,金源的分包商资质证书还在通裕负责人殷泽那里,现在金源要承包另外一个项目,要去投标,殷泽就是不给童总原件,童总要了好几回,殷泽说让他们公司的法律顾问来要,要知道,金源要合作的这个项目,标的额是两千多万,光给我们律所就奖金一百万,所以,温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