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有点事儿找您,跟您打听打听情况。”
马科长皱了皱眉头,上下打量了易中海一番,说道:“易中海?哦,我想起来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易中海看了看四周,说道:“马科长,这事儿有点复杂,能不能进屋说?”
马科长犹豫了一下,还是让易中海进了屋。两人坐下后,易中海把何雨柱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最后问道:“马科长,我听说您当时审批了那批食材处理,您看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柱子这孩子真的不像会偷东西的人啊。”
马科长听后,脸色微微一变,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易中海,这事儿我不太清楚。当时我就是按流程审批的,至于食材后来怎么处理的,我就不知道了。”
易中海心里一沉,他看出马科长在刻意回避问题,于是继续说道:“马科长,您看这记录上有个‘特殊情况处理’的批注,您能跟我说说这是什么意思吗?这对证明柱子的清白很重要啊。”
马科长眼神闪烁,说道:“这个…… 这个批注具体什么意思,时间太久了,我也记不清了。易中海,你也别在这事儿上浪费时间了,既然厂里已经定了性,你就别再折腾了。”
易中海听出马科长话里有话,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站起身来,说道:“马科长,打扰您了。您要是想起什么,还请您跟我说一声。”
马科长说道:“易师傅,何雨柱到底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吧?他是不是被冤枉大家心里都有数,别天天喊冤了,我可是听食堂吴主任说过不止一次了,手脚不干净还天天整幺蛾子,还有何雨柱以前做菜的时候会提前留好两饭盒,这事你会不知道?我没什么好说的,也不会想起来什么,你走吧。”
易中海听马科长这么说,心中一阵气愤,但还是强忍着怒火说道:“马科长,您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柱子平时什么样的人,我们这些老邻居都清楚。他给秦淮茹送饭盒,那是出于好心,用的也都是自己的食材。而且,您仅凭食堂吴主任的一面之词,就认定柱子偷东西,这也太草率了吧?”
马科长冷哼一声,说道:“易中海,你别在这儿跟我狡辩。吴主任能无缘无故冤枉他?何雨柱这事儿,厂里已经有定论了,你再怎么折腾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