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老者还没有使力,陶芷艰难地说道:“我是……斐济大人的……女人,你敢杀我?”
老者面色一惊,他自然是知道永安侯麾下有个骁勇善战的将士,深得永安侯的赏识,如果面前的女人真的是斐济的女人的话,那么他们就得罪了斐济,在者斐济在永安侯面前说上个一言两语,不仅会坏了太子的计划,而且还是使他们二人身处危险之境。
老者虽然是这样想着,但还是警惕用手扣在陶芷颈上,只不过稍稍减了一点力道。
陶芷趁此机会说道:“还不快放了我,我有什么好歹,你也活不了。”
老者一声冷哼:“你说你是斐济的人,他自然是善待你,怎么还在这里洗衣服?莫不是被宠幸过,就自以为麻雀变凤凰,那么就是你在说谎!”
陶芷怒道:“我洗我男人的衣服又你何干?我男人的衣服,我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来洗?你不知道情爱之事,休得在这里胡言乱语。在说,我在这里洗衣服,是我的自由,你发什么疯。”
少年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的确是男子的服装。
但是如果仔细在看,还是会看出破绽,比如衣服的料子都点旧,或是衣服太多,可是他们二人注意力全在陶芷的身上,在也没有多看地上的衣物一眼。
本来陶芷以为一翻泼妇之言能震慑住老者。
哪知老者的目光更加阴冷,杀机顿时四伏。
老者道:“聋子又怎么听得见我说的话!”说着手中力道一紧,陶芷呼吸不畅,在也不法说话,只要她说话就可以瞒天过海,可是现在……
少年道:“还是放了她吧!你说话,她总是盯着你的嘴巴看,我看她会唇语。”
老者倏尔收手,陶芷一阵干咳,喉头干涩发苦,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老者面色依旧谨慎,说道:“斐济会看上姿色平平的女子,我看她是在说谎。”
陶芷在哪里抵头咳嗽,她知道那个老人又是在试探她,如果她下意识开口反驳,所有的谎言不揭而露。
少年见陶芷没有说话,才放心道:“她虽然姿色平平,但是身段婀娜,况且又在行军途中,能有什么好货色?而且……斐济万万不敢罪。”
老者一蹙眉,道:“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