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疯疯癫癫的,唉……”
陶芷自然心急,想着她们的安慰,可是见阿离还有话要说,又不敢打断她,裙子一直急切等她说完。
阿离轻轻叹息一口气,说道:“这永安侯其实也是命苦的人。听说他小时候并不得他爹的喜欢,年幼的时候,在大雪寒冬连一双鞋子都没有,而正好他爹过路,他爹也没有理他,而是挥袖而去。当时在民间可流行这样一句话,小儿赤足冷寒天,冰霜欺辱无椿萱。难怪这永安侯生得那么暴戾跋扈,冷血到如此,原来是因为小时候过得其实是太苦,所以心志要异于常人。”
陶芷虽然读书甚少,可是这样的打油诗还是可以听懂,说道:“你还知道一些他的事情么?”
阿离暧昧一笑:“你怎么打听永安侯的事,莫不是……”
阿离虽然知道不可能,而是因为陶芷脸色太多于沉重,而有心戏耍她而已。
哪知道陶芷不以为意,而是非常的正经问道:“时间不多,你快说?”
阿离见她的话语是越来越怪,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就说道:“这些东西,我还是听到一个马夫说的。”
陶芷问道:“一个马夫能知道什么?那马夫是什么来头?竟然知道永安侯的事。”
阿离说:“我也是无意间遇上他,别人都说是疯子,一整天在那里胡言乱语,而且所说的话,都是一些大逆不道的话。所以我觉得好奇,就攀谈了几句。他吴子君曾经是永安侯的管家,后来因为他在书房不小心打翻了茶水,所以才被永安侯打发做了马夫,不仅如此,那永安侯还打瘸了他的腿,所以他又是寒秋,不让人医治,亏他命厚,才熬到了今日,我想啊!永安侯怎么会因为他打翻了茶杯,而将自己身边的总管变为奴隶呢?你别看永安那么冷血,可是在非常遵循军营纪律,有一次因为自己贪酒而延迟了军务,自己用嘴咬下一个尾指。他对自己可真狠啊。”
那样的人一个人,能咬下自己的手指的人,对自己严苛及近残酷的人,为什么突然乱了军规……一定是有原因。
陶芷感觉这这间的事,越来越奇怪,暗藏着祸机,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头绪,一时间心乱如麻。
陶芷对着阿离说道:“阿离你快回去,我有一点事。”
还没等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