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只是一阵闷哼,就再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陶芷在松开口,就听到永安侯自我嘲笑地说:“原来是我想多了。还是没有变。”,他说着就松开了手。
陶芷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同时,她感觉他又像是变回以前的他,冷漠而又残忍。
两人一路没有言语,只能听闻草丛中虫鸣的生响。
突然几道光束从前方传来,原来是火把,大量的人从远处而来,可以顺着树木的缝隙望去,是穿着铠甲的士兵。
陶芷惊慌失措,永安侯的嘴角一勾,露出邪媚的笑意。
陶芷感觉不妙,向着反方逃去,来得太过突然,永安侯没有拉住她,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永安侯却不急不恼,看着陶芷的背影,眼睛眯起来。
远处的士兵发现了前方有一个人,他们都向着永安侯这个方向涌来,有人问道:“来者是谁?”
永安侯高声道:“是我。”
听到这声音,他们马上就知道那是永安侯,都齐齐跪下行礼,为首的斐济,他下马而来,对着永安侯供手一礼。
斐济说:“末将来迟,请侯爷恕罪!”
永安侯说:“无事!”
斐济这才站直身子,看向永安侯。这一看,斐济就微微一愣。
永安侯拍拍了斐济的肩说:“有一件事,要去做。”
斐济说:“请侯爷吩咐。”
永安侯说:“南番王在这片树林之中,还有这山林间有一个丑陋的女人,她说她知道烽火令在哪里。”
斐济吃惊不已,这都是惊天大事,而且匪夷所思。
永安侯独守背后,走上了斐济坐骑跟前,一身一跃,轻轻松松地坐上了马背,他说:“我命令你,前去找到他们。”
斐济拱手说:“是。”
永安侯勒住马说:“还有一件事,这山林间非常的危险,只要掩盖了味道,那些东西都不会再袭击你们。”
斐济虽然听不懂永安侯的话,但还是说:“末将知道了。”
永安侯“嗯”一声,调转马头,他似乎有想到什么,突然又停住。
斐济发觉永安侯非常的怀疑,疑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