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利器,用于防身再合适不过。”
“此物贵重”
“长者赐,不可辞,你若欢喜便收下!”
比起礼物,更珍贵的是这份心意。她摸着手镯爱不释手,对宋五叔夫妇感激越发真切,“多谢五叔相赠,我很喜欢这银镯。”
“五叔叔母果然心往偏处长,所谓有了新人忘旧人,不外如是。”宋屹川双手环臂,满不在乎道。
“你自小到大收到的礼怕是已经堆积如山了吧。宋家小辈中何人有你宝贝多,收礼时怎不言不公?我不给你,你也能弄到手,如今和离离计较这些算什么?”
他小气道,“你想要,我偏不给你。”
宋辰小心扶着自家媳妇,“媳妇走,我们回屋去。”
宋屹川脸色发烫,他确实理亏,半天回不出来一个字。
温氏瞪了宋辰一眼,转头对宋屹川浅笑道,“你小叔逗你玩呢,每个人他都上心的。”
刘嫣见其吃瘪,扶腰仰天长笑,“表哥啊,嫣儿的礼物也不给你咯。”
“谁稀罕啊!”二人说罢又打闹在一起。
宋萱手腕刚要戴上银镯,秦夫人却开口拦下,“五弟还是收回此物罢。”
宋萱动作一顿,她垂下眼眸,失落神色一闪而过。她不用看,都能猜到母亲看她时是怎样的冷眼厉色。
“兄妇,这是我送与离离的见面礼,你可做不得她的主。”
“此物太利,给她不妥。”秦夫人移目看了她一眼,继续说,“刀剑无眼,何况此物还是伤人的利器,自保能不能用上是两说,若用在歪门邪道上,哪日酿出大祸连累父母兄弟、满门遭殃,方为大害。”
“我不求她保全自身,只望她不要惹祸害了宋氏全家性命。”,
宋辰大惊,“兄妇慎言!不过一只手镯,何至说此等重话啊?”
就连宋屹川都被秦夫人的态度吓了一跳,刘嫣二人像鹌鹑一样呆立在一旁。
刘嫣小声耳语,“宋屹川,你和舅母为何都这般厌恶萱阿姊?她才初日归家,你们这样欺负她也太过分了,她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吗?”
宋屹川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好囫囵答道,“我才没有!”心口却凸起了丝异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