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县衙、府衙都告过,但无人受理,被人赶走了。
其中有位学子回乡后,因为这诬名,不堪忍受,走上了绝路。”
李正清叹了一口气,感慨万千,将记录下来的证词递给了何淮。
何淮缓缓抿茶,语气低沉,并未急着看证词,便说道。
“这事我已知晓,我手下的人根据线索,一一去核查,已经收到了最新消息。
但这几人却是上次府试作弊相关的人,与这次院试无关。
这次你特地抽调外地人手辅助,为何还会出问题?”
微微皱了皱眉头,李正清继续说道。
“这就是要说到另三位考生举报线索,其中一人无确切证据。
但他说,有位富商之子平日不学无术,爱喝酒逛花楼,曾酒后在花楼大言不惭,
提及秀才名额是他囊中之物,当日在场有好几个学子听到了。
另一个学子,举报的是四月府试有人作弊,说是在考卷上做有标记,里外勾结。”
上次府试,他们来之前,根本没有听说此事,反而来了,之前的事却被捅开了,看样子之前有人阻止了消息的扩散,若不是那封密信,都还被蒙在鼓里。
县府院试,并没有后面的乡试严格,出题情况也不一样。
乡试的考官由朝廷钦派,正、副考官各一人,从进士出身的侍郎以下京官中选拔,任命时间因中央到各省的距离远近而不同。
正、副考官一经任命,必须尽快启程,在考试日期前到达指定的省份。
乡试,不到开考,根本不知道考官是谁。
但县府院试,由当地知县、知府主持,有很大的可操作空间。
院试虽然用了糊名制度,但相关考官都是府衙的人,难保不会有人勾结考生。
轻轻放下茶杯,何淮脸色一沉,声音低缓而肃然。
“李大人,最后一位说了什么?”
“这最后一位,还是请何大人看证词吧。”
李正清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这位考生举报的是知府家的下人,贩卖消息,让当地富商家的子弟,在试卷上作弊,提前约定好一句话,考生在答题的过程中,写出来。
虽然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