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宴修这个狗杂种就这么走了,气得他血气上涌,“大哥,不能就这么放他走!”
“这里不是公海吗?杀了他也没有警察管的!不能让他回去,他把我们兄弟俩害这么惨,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封誉,“要不,我们现在去追?还来得及哦?”
“去追!”
“上官子策,再说一个字,扔你下去喂鲨鱼的,将会是我,咳咳咳……”男人捂住胸口剧烈咳嗽,他现在一动气,就会咳嗽得厉害。
医生说要慢慢调理才能好。
“……”上官子策顿时吓得脸色刷白,屁不敢放一个,吓得腿上的伤口又开始渗血了。
“医生,医生,我腿又流血了,快来给我包扎一下!”
封誉看着眼前一对兄弟,啧啧摇头,“你们两个,还真是,难兄难弟。”
上官宏峥制止医生,“不用包扎,就让他流。”
“大哥,这样我会流血不止,血流而亡的!”
“先回去了,钱打你账户上。”
“唉,好。”
上官家山庄。
据说那天,上官子策从大门下车被拖了一路,地上流了一地了血,骇人得很。
山庄的下人个个吓得心惊胆颤。
三少爷人不省人事,像死了一样。
亲大哥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弟弟,一定是这个弟弟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上官子策最后被扔进了地下室,大少爷阴沉着一张脸,仿佛要吃人一样吓人,吩咐谁都不准放三少爷出来。
也不准送饭送水。
下人们战战兢兢,把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那天晚上,上官宏峥没有回医院,只给医院的母亲报了个平安。
薛特助说他离开医院的时候,母亲担心得差点晕过去。
医生的游子眉得知上官宏峥在家里,总算是松了口气,责怪了两句,又提了一嘴上官子策,才挂了电话。
她不知道的是,上官子策没有出去鬼混,而是让他关起来了,已经丢了半条命了。
上官宏峥不打算让母亲知道这事。
夜深,上官宏峥的房门被敲响,良久,男人满脸疲倦,眼底充满血丝地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