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也都是第一次。”张天立摩挲着下巴，小声回应道。
先生们眼神炽热的注视着道君的身影，身上的儒雅之气早已荡然无存。此刻的他们，就像是粉丝见到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明星，那种狂热是发自内心的，不含有半点虚假。
安大人服侍在道君身后，随着道君一步步登上阶梯，待道君坐上龙椅后，安大人便候在一旁。
由阶梯连接的高台顶部，是大理石铺就的圆型石台，面积很大，即便是大家都站上去，也不会感到拥挤。
但这种事情，显然不会发生。
直到这时，道君才正式打量起下方的众人，略过那些熟的不能再熟的老面孔后，目光转向师兄弟二人。
道君先是看向了祁羽，看到祁子墨眼中清澈的愚蠢，面具下浮现出一丝轻蔑。
道君：（→_→）
而当看向张天立时，道君波澜不惊的眼眸微微一凝，似乎想确认些什么，待仔细观察后，道君的身子微不可察的颤了一下，“竟然是他？”
道君：(⊙⊙)
这微小的动作并没有瞒过身旁的安大人，只见他轻声问道：“道君大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没事，开始吧。”
道君平复了心绪，淡淡开口。
得到示意后，安大人向前迈出一步，朗声道：“开坛……”
祁羽和张天立神色中有一丝期待，都很好奇，道君究竟会讲些什么。
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此乃道之根本。”
“无情亦有情，吾等身处天地之间，当知天地万物皆有其序。”
“于尘世之中，人心善恶如阴阳两面。”
“善者，如阳光普照，温暖人心，可化仇恨为祥和；恶者，似暗夜阴霾，腐蚀心灵，滋生灾厄。”
……
祁羽顿时失去了兴趣，这些花里胡哨的内容根本没有任何价值，自己只是想探寻癫狂病症的根源而已。
“虚荣、贪念、嗔怒，皆是虚妄之障。”
“如镜蒙尘，需时时擦拭，方见本心之明。”
“天地如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