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人,是否不该这么调戏他啊?
……可这事时问遥做得,他桑寻真说不得吗?
半晌后,他还是投降道:“行行行我真不说了。”
时问遥见桑寻真真的半天不开口,才勉强信任他。
他正色道:“以后我同你谈正事,你莫要打岔。”
啊这,跟元歌师兄下棋也算正事吗?桑寻真垂头丧气道:“我当你和我闲聊呢。”
时问遥一滞。
“对,是闲聊。”时问遥纠正了自己的说法,“我同你闲聊的时候,可否不要打岔到……别的地方。”
“既是闲聊,那我谈什么都可以啊。”桑寻真不满。
“……那我是否也谈什么都可以?”
“那当然了。”
时问遥便立刻转了个话题:“李崇之事,你有何打算?”
……谈起这个话题,桑寻真逗弄的心思便下去了些许:“正要跟师尊说呢。弟子希望您帮忙把林栩真君的神魂从李崇的肉身里赶出去。”
时问遥颔首:“此事不难,只是你却需要做好打算,若李崇本人的神魂已灭,那么赶出林栩真君也只会让他变成一具行尸走肉;若神魂未灭,将他重新唤醒,也需再费一番功夫。而且,我总不能贸然出手,你总得证明李崇确实是被人夺舍了才行。”
桑寻真一听,头都大了:“确实是好麻烦啊……”
时问遥含笑看他:“不想管了?”
“……那倒也不是。”
时问遥微微颔首:“寻真,你见过最广阔的天地,却仍愿为了帮助一个哪怕最不起眼的人而奔波劳碌,寻真,你做的很好。”
“……我做的不好,师尊。”桑寻真在他的脚边跪下,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膝上,“我是有私心的。”
桑寻真将他的打算细细说了,时问遥便也静静的听。
听罢,时问遥问:“你觉得这样做不对吗?”
“我不觉得这样不对。”桑寻真说,“既然已经被人踩到头上了,自然不能怪我反击。我只是怕你不同意。”
“寻真,”时问遥轻声说,“你做了我三百一十年的弟子,又同我做了十年的道侣,你不清楚我是怎样的人吗?”
桑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