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群学子正处于用脑过度的疲惫期和虚弱期,一群人愣是逮不到这身强体壮,滑不溜秋的小子。
“少爷,他们说的睡神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连吃带睡啊?少爷你等等我啊。”陈二爷在后面一路狂追。
秦府,秦母王娴焦灼的在客厅踱步,平日里最爱打的牌九都不玩了,秦思妙也同样在大堂坐着,显得有些魂不守舍。
麻将是秦朗三岁时候送王娴的生日礼物,原本想搞点小钱花花,没想到老娘礼收下了,钱没有,让他郁闷了不少时间。
大厅里唯二不见的就是秦思帆,和秦老爷子秦楼。
秦楼是不关心他考的怎样,秦思帆是盲目的自信。
此时他正在跟西坊的几个皮孩子吹牛逼。
“那朗哥儿真能中?”一个鼻涕四流的小子,满脸不信的看着秦思帆反问道。
“屁话,我哥说了,他说不是针对在场的某一个人,他是说在考场的全都是垃圾。”
“哇,秦朗好厉害。”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孩佩服道。
秦思帆一巴掌乎到了他头上:“叫大哥,秦朗的名讳也是你可以直接喊的?”
被一巴掌拍懵的小孩嗷嗷大哭。
“别吵吵了,我大哥还说过一句话。”秦思帆为了不让这小子再哭,只得故作神秘的重新捏造谎言。
看他说的满脸神秘,小孩也渐渐止哭。
“大哥说的啥?”
“对对对,秦大牛,你快说!”
因为这小子年岁不大壮如牛,故而有此外号。
一众小朋友也在催促。
“他说,那些考生什么档次,能和他一个考场。”秦思帆两手叉腰气势汹汹的说道。
“哇,大哥厉害。”
“不愧是大哥,秦大牛,一定要把大哥带来,我们当众拜服。”
“二少爷,大公子回来了,快回家。”秦家家丁气喘吁吁的来西坊赵秦思帆。
“走了,你们的心意我会转达。”秦思帆臭屁的道,神气的样子跟这小子自己中状元一般。
“大郎,考的怎么样?”王娴看到秦朗就立马迎了上来。
“哥,咋样?县试的题目难不难?”秦思妙也围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