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纵考试的罪名,我也不建议更改名次。”
“这”
老登悔啊,此刻的他确实肠子都悔青了。
想起来自己还为这臭小子喷了一众同事,就感觉自己真是个小丑。
“王主事,愣着干啥,赶紧让人誊写放榜啊,解元邓州府人士秦朗,这时间哪能一直耽误?”
左谦催促道。
“啊?我啊?”王朗指了指自己。
“快去快去。”另一个副考也催促道。
但孙启智一直没有出声,让王朗心中没底,左右为难。
“唉,去吧。”孙启智颓然摆手,让这小子平白占了便宜,难受,浑身难受。
他也看出来了,在场所有副考都被自己刚刚喷红温了,现在是自己怎么难受,他们就支持怎么干。
谁是第一不重要,但是让你难受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看出诸位同僚的意思后,孙启智索性放弃了挣扎。
一意孤行一次还可以,再来一次他这尚书也得挨弹劾挨到难受。
况且这文章也确实对他几分脾胃,行吧,便宜这臭小子了。
考试虽然重要,但考完秦朗就放下了,此刻他正带着几人购置东西。
放榜后无论有没有得中他都准备离开了,中了筹备会试,不中回家谋职,他想的倒是很洒脱。
“这蜀绣当真美丽,质地真好。”两个小娘看着华丽的布庄眼中透着喜爱。
“质地是好,也是真贵啊,一匹布300两,金丝做的吧。”
秦朗有些肉疼,这每一张交子都是快乐源泉,他轻易可不想浪费。
“俗气,此等技艺和图案,300两很值了好吧。”秦思妙没好气的道。
孙芷兰也爱不释手,她的衣服本就不少,可女人的衣柜里总是缺一件衣服。
看着兴致勃勃的两个人,秦朗只能忍痛割爱,买布花了整整3000两,比自己预估的要多1000两。
看着布庄掌柜的雏菊一般的笑脸,秦朗忍不住道:“老板,你这店里以后得多摆几个蜡烛。”
“客官此话怎讲,是小店布局不行,透光不好吗?”大金主发话,掌柜的哪有不谨慎聆听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