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理会那确实是天壤之别。
“你这脑袋瓜子,断然没有不中的道理,无非是甲一甲二的区别。”王先耀对他的未来的考试充满了信心。
打仗都如此果敢,考试可不用搏命,他断然能在那些孱弱的学子们,杀出一条道来,这点王先耀深信不疑。
“舅舅可别再捧我了,再捧我可就到天上去了。”秦朗笑道。
两人交谈之际,一骑马的壮汉匆匆赶来。
“朗哥儿,朗哥儿,有信,你的信。”李三虎一点都头的架子都没有。
简直成了秦朗的近卫队,动不动就往秦朗这跑。
他自认为自己脑子不灵光,打仗还有几分武艺,可想吃肉还得是跟对大哥。
他可一点不憨。
“甚信?”秦朗疑惑,这已经出来月余了,再有不到一个月就要过年了。
“不知道,还不少咧,5封开封府的,5封涅阳县的,还有亳州府的也有2封。”李三虎高高的举着信笺。
秦朗微微一想,就知道这些信封各自的主人。
心中热流涌动。
原来自己一直被人挂念着。
“去吧,看信吧,再有半日才到三道坎,时间还足。”王先耀笑道。
说完他转身就去布防了,到这大匪防区的最深处,更要步步为营。
以免出其不意的突袭。
战马在这月余又运抵百余匹,加着二道坎一道坎缴获的十余匹马。
王先耀紧着破敌营又组了一个骑兵队,这些士兵刚刚步转骑,肯定没有王家家将那么娴熟厉害。
但是当斥候也够用了。
秦朗撒开缰绳读信,李三虎上道的替他牵马。
亳州两封都是外祖母的信,信中不断埋怨他为何月余不归家,让他打仗时候万分小心,千万不能强出头。
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觉得烦累就赶紧归家。
两封信都是祖母对自家孙子的疼惜。
秦朗微微一笑,心中暖暖的,小心的把信封折叠好,放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