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谦在殿前司的大狱里暴毙了。
一个侍郎,离尚书只有一步之遥的侍郎,死的时候不如一条狗。
臣永远是臣,哪怕你再位高权重,那位一句话,你就可以原地暴毙。
听闻这个噩耗,在场的几个考官心情复杂。
虽然这人品行不行,可到底是处了几天,感情还是有的。
大家一时间也没了玩乐的消息。
连看向一旁孙尚书的眼神里都带了三分惧怕。
他可是知晓一切的,还引诱着左谦往里跳。
他们是不知道孙启智心中的苦闷,大宋崛起多重要的事。
别说死一个左谦,死他一百个又有何妨。
听闻这个消息,孙启智也只是冷冷一哼。
死不足惜,这左谦被安排进来动机就绝对不纯,该他去死。
左谦挂在殿前司狱中最惶恐的不是和他一起塞进去的那两个副考。
而是五王爷,他是第一时间收到左谦死亡的消息。
一时间直骇的头皮发麻,这殿前司到底有没有审问出来什么?
以左谦这小子的脑子,能扛住不招供自己吗?
自己到时候要怎么解释,怎么脱身?
五王爷心中乱糟糟的,盯着自己的王府大门。
好像下一秒,就会有殿前司的人到来一般。
“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孤王就不该直接和他们接触。”五王爷懊悔不迭。
可是没有了后悔药吃,现在只能在忐忑中度日。
连自己的爱妾来了两次都被他毫不犹豫的给轰了出去。
烦躁充斥着他的内心。
孙启智和在场的臣工们拱手道别,几位副考一一还礼后潇洒离开。
这边的秦朗在家里大睡三天,谁也不见,接下来就是殿试。
秦朗不知道会试的成绩,但是他相信,自己的考卷起码能中。
他的想法和孙启智大体相同。
希望自己这卷子能闹出点动静,哪怕一点点都行。
当他听闻孙启智举卷到御前时,他内心也是振奋。
这卷子多半就是自己的。
可之后的消息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