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什么,他们会因为我的不到任过的更好吗?”
秦朗脸上有着罕见的严肃。
“那,该不会。”孙若海老实的说道。
“那我到来,如唐县的百姓会更好吗?”秦朗又问。
孙若海仔细盯着秦朗,看了良久道:“会更好,官府代表着有序,即便一些官员有损私德,可带来的秩序是维持县城运转的必要条件,何况我认为你应当是一个好官,好官对一个县城太重要了。”
“那若我不去就任,唐县中仍认为自己是大宋子民的百姓,会不会愈发失望,长此以往,人人对我大宋离心离德,那唐县还是我大宋的唐县吗?”
秦朗叹息说道。
“这确实如你所讲。”孙若海承认若秦朗选择保全自己,那对大宋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项。
“所以你是要?赴任?”孙若海又问。
“是啊,唐县乱局不过六载,此刻我大宋还对他有影响,有正统接管的权利,若再过几载,怕是要彻底失去它了。”
秦朗说道。
“可你自己”孙若海知道秦朗说的是实情,可单凭秦朗自己,难免势单力薄。
“无妨,又不是整饬整个保定府,一个小小的唐县,我还是有信心的。”秦朗霸气的说道。
“如此,还当是要小心。”孙若海只接触不到一个时辰就对自己这便宜妹夫有了好感。
“那是自然,我还得留着有用之躯,来娶我媳妇呢,我可不能早夭。”秦朗笑道。
“你这小子,怪不得爹爹老说你没个正形。”孙若海哭笑不得,这孩子的思维确实跳脱。
上一秒还一本正经,下一秒就混不吝了。
正堂上孙启智和秦楼已经谈笑间,带着商量,把两家的各项事宜都对的差不多商议明白了。
正好时间来到了正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