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晚。”
“这些甲士是哪来的,怎么堵着门。”
“看他们一身的灰,怕是长途奔袭过来的吧。”
“嗐,不能是因为他们才不开城门的吧。”
“别说,还真有可能呢。”
秦朗坐在城门口不做声,近卫队站的挺拔如松,也不做声。
只有秦思帆双拳攥的紧紧的,到底是少年心性,他藏不住事,脸上怒意冲天。
太阳已经开始毒辣,附近的百姓有变少的趋势。
“南门、北门、西门都开了,别在这枯坐着了,赶紧从别的门进城了。”
一个卖货翁凭借着脚力过来通知道。
一听他这么说,附近的百姓无不嗔怪的看了这城门楼下的秦朗一行。
再傻的人也知道,这东门不开就是因为他们的存在。
“哥,咱走不,咱从别的门进。”秦思帆涨红着脸道。
“等。”秦朗惜字如金。
陈二爷看着他长大,知道秦朗如此做派,等下有人要不在了。
秦思帆气愤坐下。
太阳开始已达正午,此刻城门处有了动静。
随着吱吱呀呀的声音传来,城门洞开。
一个身着绿袍的官员在一众文臣武将的簇拥下向着秦朗走来。
“下官该死,昨日政务繁忙,一时睡昏了头。
守城官体恤在下操持偌大的府城不易,故而没有喊醒下官。
下官已经狠狠的申斥了他,让别驾久等,真是万死难恕其罪。”
他的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哦,不错,你是?”秦朗起身盯着这一群人。
“下官保定府推官徐天明。”带头的绿袍官员躬身拜到。
“徐推官,确实治城有方,治下将领警惕心也足。
不畏强权,恪尽职守,是哪位将军,让本官一睹英姿。”
秦朗开怀大笑,似乎毫无芥蒂之意。
“正是末将,保定府军,天字营校尉,李方。”一彪形大汉自得的站了出来。
这别驾还真如推官所料,是个软蛋,枯坐一夜连脾气都不敢发。
文官都是这样,这下还不被徐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