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军面前:“你叫什么?”
司法参军一愣,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回道:“下官,尹重。”
“好,尹重,这府城的不平事你可为我荡平?”秦朗问道。
“下官”尹重有些犹疑。
“放心,朝廷怪罪下来,我一人担之,万怪不到你头上,是我逼迫你做的。”秦朗说道。
“不是,大人误会了,下官是手里无兵无卒,想舍脸问大人要点人手。
大人都如此,下官又何惜此身,早就期盼良久了。”
尹重满脸涨红的说道。
“嗐,这小事,三班衙役都归你管,府军我给你凑5000人。
只要是这案件上确准的事,你给我放心大胆拿人!”
秦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审判一直持续到傍晚,人群依旧没有散开的意思。
“大家散散,明日还有,明日还有。”府军四下劝说。
大台的一边人头滚滚,细看去不下百十,有辽人有宋人,都是些作恶多端的人。
第一天首恶拿下不少。
秦思帆带着别驾的印绶,从府军那借调过来人。
这些人战力虽然成疑,但是比天字营里那不少二五仔要强很多。
有这些生力军,秦朗果然执行了最严的宵禁。
“凡没有路条,指引和口谕,无特殊情况外出者,皆可不闻而杀。”秦朗签发了这个公文。
白天的审判让城里的那些有案底的人都惊惧。
无奈四门紧闭,晚上他们有机会肯定还是要往外逃窜的。
不过此时守门的这些人,都已经换成了其他营的府军。
他们没有关系擅自出现在大街,那等待他们的都是射杀一途。
秦思帆带人抄了徐天明的家,财货堆满了秦朗的小院。
“清点出来了?”秦朗喝着茶地主老财一样眯着眼道。
“这推官可不得了,白银300万,黄金10w两,古玩字画60w,关键是他有两仓库的皮货,作价1700w。”
陈二爷拿出账簿说道。
“一个推官,手握2000余万两资产,我抄他家可算抄错?”秦朗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