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找佣人乱发了通脾气,还真被她给找了出来。
“您将就穿吧。”桑云听转身下楼,将衣服放到一楼沙发上。
这种身份的大小姐,如果不满意,大可以让助理回家取了送过来,没必要让她送衣服,刻意来羞辱。
桑云听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有点太上头,而忽视了身份差距。
这些二代们随便一个聚会,都能喝着拍卖价百万一瓶的nti,抽十万一支的雪茄,谋划新年包机去哪里度假。
而她却要在吃饭的时候匆忙放下碗筷,带着嘴上斑驳的口红,穿着佣人服,去拿自己最贵的一套衣服给大小姐献殷勤。
这世界足够魔幻。
爱情和权势金钱同样俗气又磨人,令人欲罢不能,走肾又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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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到电梯,桑云听看见岑漱冰走了过来。
“少爷。”
她颔首,十分有礼貌地跟岑漱冰打了个招呼。
“装什么?”
岑漱冰看她低着头,突然将人拉近到自己怀里。
他半倚着墙,扣着桑云听的后脑勺强迫她抬头:
“又没别人。”
岑漱冰额前碎发微湿,头发有点长了,垂在眉眼处,露出几分锋利。
他应该是刚洗过澡,身上是好闻的薄荷香气,但说话发出的气息还有一点点红酒味。
客厅离电梯口就一个拐角的距离,桑云听用力推了一把岑漱冰,低声说:
“你干什么?你房间有人的!”
“哦,我还以为你一直低着头没看见呢。”岑漱冰大方地松开手,摁了下电梯。
“漱冰哥。”秦舒瑶听到电梯口的动静,好奇地往外一边走一边询问,
“是你回来了吗?”
岑漱冰没有半分被人发现的紧迫感。
他一把揽住桑云听的腰,几乎是单手将人抱进电梯。
下一秒,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他掐着桑云听的下颌深吻了下去。
“晚上等我啊,小乖。”
岑漱冰喉结滚了滚,在她通红的耳垂处低声说。
电梯门再次打开。
江寂看到电梯里,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