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江上寒站起身来,将中间的蒲团让给了江上雪。
江上雪做了一辑,迈着碎步行至蒲团上跪立,点燃了几张黄纸,烧了起来。
一旁的江上寒这才想起来,一晚上净顾着修炼了,竟然忘记烧纸了。
这可并非孝子所为。
到时候发工资了,心里也有愧啊。
连忙在江上雪身边的一个蒲团上跪好,拿着一根火钩子,帮江上雪烧着黄纸。
“我帮你。”
江上雪诧异的看了一眼新认的弟弟:
“你不用在此陪我的。”
江上雪十六岁的年纪,在大靖也算是成年女子了,又哪里会看不出来,江上寒对于这个没见过面的父亲,并没有什么感情。
所以她权当江上寒没有离开灵前,是陪自己。
江上寒也懒得解释,平静的说道:“反正我也无事可做。”
“你跪了一夜,不饿吗?”
江上寒摇了摇头:
“昨天晚饭吃撑着了。”
“”
“寒弟倒是一个有趣的人。”
姐弟亦或是兄妹两人,一张一张的往火盆里扔着黄纸,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
江上雪率先打破平静:“其实,小时候我曾无意间听到过你的存在。”
“怪不得你见到我并没有多么惊讶。”
“嗯但当时,我虽然没有做什么,心里也是不希望你回来的,总觉得你会争夺父亲和母亲对我的爱。是不是很自私?”
江上寒摇了摇头:“那时你还小,我从来都不知道父母的关爱是什么样的,对这个没有感觉。”
江上雪点了点头:“现在看来,好像有一个弟弟也没什么影响。”
“嗯,存在即合理。”
“为什么总觉得你说话像一个大叔呢?”
“大叔?”
“是,一点不像我们这个年纪的孩子讲话,老里老气的,”江上雪突然想到,江上寒是穷苦中长大,觉得有些失言,转口道:“你这些年过的辛苦吗?”
“谈不上辛苦。”
“其实,我也没有见过父亲几次。他常年在边境打仗,有时候两三年都不回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