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必须查清凶手。”
“是。”
长公主说完后,扶着红裙从秋千上跳了下来,走到了楼台边,继续看着江府,随口说道。
“你下去办事吧。”
“是。”
白灵退下了楼台。
长公主向身边一位宫女打扮的女子问道:“云鹃,你怎么看?”
宫女走到长公主身边,声音柔而轻:“她在说谎。”
长公主叹了口气,表情却是恢复了笑容:“这对兄妹,还是不能完全为我所用啊,让沙燕盯紧白唐。”
“明白。”
江府最近,风水可能不太好。
先是宁远侯中箭身亡,紧接着,前来吊唁的江海榆好像是中了邪,竟然在灵前自尽了
二房的亲属们见到三位带头人一死一伤一晕的画面,一时已经乱了方寸。
既不敢指责,也不甘离去。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上寒叫人把江海榆的尸体带了下去,并缓缓踱步至众人跟前。
迎面而立。
双手背后。
“各位!晚辈觉得二爷爷方才所言,并无道理。只是现在二叔或许太过想念父亲,已经自尽,我也不提什么父死子继,兄终弟及。咱们只论实力,诸位长辈觉得还有谁比我更适合做江氏家主之位,不妨站出来,我们公平较量。”
此言一出,杨知微与江上雪对视了一眼,不免觉得奇怪。
现在江海榆已死,诸人已经变相的承认了江上寒是江海言儿子的事实。
直接宣布不就完事了
听他话意,竟然是要比武?
亲戚们也是议论纷纷,侯爵之位必定是人家江上寒的了,这是朝廷法度,众人触碰不得。
但是,家主之位,只需要比武赢下这个娃娃?
这简直太简单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是亘古至今的真理。
眨眼间,便有一名中年男子站了出来。
“吾名江海贵,乃是你的堂叔,你应该叫我六叔。”
江上寒点了点头,行了一个晚辈礼:“六叔安。”
见此子与刚才对长辈动粗的流氓模样判若两人,竟然对自己颇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