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人一种清冷又慵懒的感觉。
他很温柔,似乎对小孩子有格外的偏爱,对谁都是一视同仁且温和;但是真的上课时,又有种冷淡到冰霜般的情绪。
他就像一个矛盾体,截然不同的性格能同时在他的身上展现。
“好了,探望完了,”沈烛南推推张海客,“回去吧,别给人发现把柄。”
张海客并不怎么乐意。
他环视了一圈,这个房间明明是沈烛南自己的房间,但是基本上没有什么东西。
一张桌子,配上木质的椅子;一个书架,雕花的柜门上能看出里面的书若隐若现;一个靠在墙角的合上的衣柜,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东西;一张还算柔软但是非常简陋的床。
只有窗口上的一盆绿植,刚生出的嫩芽颤颤巍巍地在迎风飘扬。
它生在阳光之下,虽然弱小到能看出来蓬勃的生机。
但是这对于一个人住了长达多年的房子,这实在是太简陋了。
里面一点私人物品没有。
就像沈烛南口中的故事里,外面世界的驿站一样,人短短借住几天,之后就可以离开一般。
似乎这里从不属于他。
“这里为什么什么东西都没有?”
沈烛南愣了一下。
“瞎子需要多收拾东西吗?”
沈烛南:当然不是啦,因为私人物品和值得收藏的东西都在背包里,收集党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图鉴哒。
张海客蜷曲了一下手指,他不是那个意思,他没想着戳沈烛南伤疤。
“怎么了?”
“没事,”张海客摇摇头,想起来了自己的正事,“你怎么受伤了?”
沈烛南眼纱下的眼角抽抽。
怎么滴,他手上稍微划个小口子,还得整的全张家人都清楚?
“一点小事。”
“给我看看。”张海客伸手。
沈烛南不动,张海客手也不放下来,大有等到海枯石烂的气势。
得。
沈烛南无奈的伸出手臂。
已经没有裹上纱布了,手腕脉搏处也只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疤,新的嫩肉已经长出来了。
“你看,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