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也为了一颗人参无奈去了城里地主家做工,留下这一个瘸子、一个懒媳妇儿、两个孩子,这可咋活啊?
楚婶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沈宴清了清嗓子,对着楚婶子礼貌地笑了笑,道:“楚婶儿,依照咱们两家的关系,这点肉不算什么。”
楚婶子深知沈宴的性子,倔强又善良,大气又感恩这孩子哪哪都好,唯独命不好
望着他那条瘸腿,她再次叹了一口气,随即便将手中的两碗米交给顾瑶,别有深意道:“瑶瑶啊,抛开女子三从四德一说,做人得讲知恩图报,当初若无你相公对你弟弟的救命之恩,如今腿脚不便的便是你弟弟,你可得帮你相公一块撑起这个家啊,万不可再做那昧良心之事。”
顾瑶表示头痛,面上却笑得无懈可击:“楚婶儿放心,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已嫁给相公,那便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自当与他同甘共苦,不离不弃,如有违背,天打”
望着她那副如背书一般流畅的极其敷衍话语,沈宴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不动声色打断她道:“有劳楚婶儿送米,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吧,免得家里担心。”
古代人为了省油灯,一般都睡得早。
沈家没有大浴桶,并不具备沐浴的条件,一家人轮个儿就着脸盆简易洗漱一番便回了各自房间。
沈家三兄弟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自然不会觉得不适,但顾瑶却感觉浑身腻歪的很,虽然哪儿都擦了一遍,但一没打沐浴露,二没从头到脚整体淋一遍,就感觉和没洗一样。
她翻来覆去半天也睡不着,干脆爬起来道:“明天到了镇上买两个浴桶,我一个,你们三兄弟一个!”
沈宴也睡不着,腿疼得睡不着,他一边轻轻揉着右腿,一边低声回道:“买一个即可,你自己用。”
顾瑶又说:“香胰子用没了也要买,不涂抹香胰子就和没洗一样。”
沈宴“嗯”了一声。
“再买一口锅,用烧菜的锅烧洗澡水太油里麻胡,腻歪的很。”
这次,沈宴明显没这般好说话了,他如看傻子一般盯着顾瑶道:“还想买什么?”
顾瑶想了想,认真回道:“衣裳每人得至少添置一身,尤其是阿沐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