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压了压肚子,然后规规矩矩坐好。
她害怕地紧,婆母一家在此事上吃了亏,不知道会不会在她身上找补回来?
大栓喝了一些酒,脸有些红,加之才十六岁就突然娶了媳妇,此时也多少有些紧张:“睡吧!”
吴月更是紧张,她抿了抿唇,才轻轻褪去鞋袜,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小心翼翼脱衣裳。
大栓虽说紧张,但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见此,他眸色深了深,便也就立刻上去了。
吴月羞红了脸
大栓却又突然停了下来:“这是怎么弄的?”
他的目光突然定格在吴月身上那些极其碍眼的斑驳痕迹上,有新伤、有旧伤,看样子该是被人长期暴力殴打所致
吴月闻言,立刻从羞涩中清醒过来,她小脸“唰”一下就白了,泪水更是在眼眶里打转,却是强忍着不让它落下,她紧咬嘴唇,低声说道:“相公我是清白的这是被我爹酗酒打的他不是有意的”
大栓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再继续下去,他说了句:“睡吧!”便率先翻身睡了。
吴月再也忍不住,眼里的泪终于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