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玉了!”
顾瑶的话带着几分讽刺与戏谑。
娘的,他咋从来没对她这般怜香惜玉过?
在她的认知里,沈宴绝不是这种人。
对于女人,沈宴从来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之貌,他为何单单对王寡妇另眼相看?
这让她吃味,哦,不,生气!
沈宴也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拉住顾瑶的手:“娘子,以前的事我大都不记得了,这些事全凭冯玲玲一张嘴,但既然你信了她的话,也知我并无越矩,还有,之前的事我无从辩驳,但之后的事我向你保证。
我眼到所及之处都是你,其她任何不相关女子再也入不得我眼,我绝不会再同情其她任何女子!”
顾瑶停下较真的手,拧眉问道:“你不记得这件事了?”
沈宴诚实点头:“当时遭遇土匪时,不仅摔断了腿,也磕到了脑袋,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啊?”对于这一点,顾瑶是真的不知道,回想起以往谈话,沈宴好像确实不止一次对她说过,但都被她忽略了,她微锁眉头,一把反握住他的手,“那你多可怜啊?”
沈宴就势揽她入了怀:“以前的记忆里没有你,不重要,但以后和你的点点滴滴,我都会铭记于心,再也不会弄丢!”
顾瑶听后,唇角微微上扬:“说话这么甜?嘴上抹蜜了?”
见她笑了,沈宴也不由笑了,郁结许久的心也终于舒畅,他想他大概病了,一种没有顾瑶不行的病
楚二郎说他现在就是个恋爱脑,他确实是
“娘子这般在意冯玲玲所说,是不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