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这次,顾瑶就如狮子狗炸毛一般暴跳如雷:“亲哪了?”
她那彪悍的程度,让沈宴完全相信下一刻顾瑶就会对他“家暴”,但他还是顶风作案胡乱对着自己脸指了一个地方。
只见顾瑶手里突然多了一个绿色手套,她戴在手上,就对着他指着的地方用力擦起来。
他才后知后觉,那哪里是手套?分明是刷子,疼死他丫的了。
但同时也让他见到了顾瑶对他无比在乎的样子。
他龇牙咧嘴的心满意足道:“没亲,为夫逗娘子的”
“逗我?”顾瑶真是气炸了,她非但没停下来,反而更是报复心十足,大力搓了他脸几下才停下来,“这种事也能逗吗?日后再敢拿这种事逗我,我就给你来一整套的某清十大酷刑,让你皮开肉绽、痛不欲生!”
沈宴笑着回道:“不用娘子动手,为夫已经皮开肉绽了!”
顾瑶将他露出药水的身子往下按了按,但嘴上却哼哼道:“你也不亏,一顿打护住了自己的清白,值了!”
“值吗?”沈宴疯狂作死。
“不值吗?”顾瑶再次狮子狗炸毛。
“可从前娘子不这样认为。”沈宴低下头,很委屈地喃喃道,“甚至娘子从前都想靠我出卖色相,挣银子的”
顾瑶见他又如个怨妇一般提起黄儇儇亲他那件事来,他难以介怀,同时还是她的黑历史呢。
就连顾瑶自己都没意识到,随着与沈宴的朝夕相处,她对他的情感早已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
以前或许带有一丝随遇而安的玩味之心,可如今,她早已将他当成了内心认定的夫君。
所以,她现在又岂能容其她女人触碰沈宴一丝?
“哎呀,你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之事做什么?人家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咱们还能不能愉快地玩了?
再者,咱那时不是穷得叮当响吗?你就当我一时鬼迷心窍、见钱眼开好不好?”
顾瑶求放过。
沈宴也不是小气的人,既然顾瑶已经主观意识到自己的错,而不是他借岳父施压,她才会认错,那这件事便真的翻篇了。
但突然他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那日后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