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上一声:“陛下,杨大总管回来了。”后,便赶紧让他进去了。
见到皇上后,杨炜就跪在了地上,却不说话。
在皇上身边当差二十多年,这还是头一次把事情给搞砸了。
他没脸也不敢指控王爷!
皇上知晓杨炜的脾性,便转而将目光望向地上一同跪着的燕少阳身上:“老六,怎么回事?”
燕少阳立刻俯首铿锵回道:“启禀父皇,儿臣要状告杨公公草菅人命!”
见怀王竟还倒打一耙,杨炜真是气哭了:“怀王爷,您陛下奴才没有”
皇上眼神制止他,示意燕少阳继续说。
燕少阳这才继续回道:“杨公公明知此刻莫神医正在给病人做开腿手术,他却丝毫不念及人情,坚持要他入宫,这不是草菅人命是什么?
还说是奉父皇的命,谁人不知父皇最是爱民如子,岂会做下此等不顾百姓生死之事?”
所谓言多必失,若是燕少阳只说上面那句,没准皇上还真会思量一下,可他偏偏又说了下半句。
这小子是他最宠爱的幺儿,他一拉屎,他就知道什么颜色。
他皮笑肉不笑道:“那依你之言该如何惩罚小杨?砍头还是赐白绫?”
燕少阳回:“倒也不必如此残忍,打他二十个板子就成了”
“打他二十个板子?依朕看,朕先打你二十个板子再说!朕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纨绔来,胆子真是愈发的大,如今竟敢连御前的人都敢拦了,真是岂有此理!”
皇上本就为宁王一事忧心,这下当即便全部发泄在燕少阳头上来了,他随手抄起御案上的一沓折子,通通往燕少阳身上甩去。
燕少阳吓了一跳,身体本能地去躲。
见他竟还敢躲,皇上当即砸地更凶。
连砚台都丢了出去。
燕少阳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父皇,儿臣错了,儿臣再也不敢了,求您饶恕儿臣这一次吧,儿臣也是见不得有人枉死啊!”
“饶恕?你不知死活违抗朕的命令时怎么不想着饶恕?你大逆不道、强行将小杨带回来时怎么不想着饶恕?你大义凛然、在外人面前充英雄时怎么不想着饶恕?
这会儿,错已铸成,倒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