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被她这番话噎得一时语塞,他不安地望向怀王爷,顾瑶不重要,怀王爷的态度才重要。
他方才分明从他眼中看出了不忍之心。
燕少阳:你没事吧?他只是被吵得脑瓜仁疼,不想监听了而已。
但他说出来的话却是:“幸好本王未真的离去,县令大人竟是如此公平公正审案的?律法乃是维护百姓安宁之基石,岂能儿戏?今日之事,若真依大人所言,仅凭几句哭诉便轻易放过罪犯,那律法威严何在?百姓又如何能心悦诚服?”
县令都想给自己脑袋上来一板砖了,拍马屁竟是拍马蹄子上了?
难怪他任命杨柳镇十几年县令,却是始终不得升迁。
原来根上竟在这儿啊。
“怀王爷教训得是,下官失言了,下官这就让人行刑!”
然还是不对。
顾瑶又蹬鼻子上脸道:“县衙方才是怎么打的我弟弟,现在就怎么打回这肇事者来,而且还要当街杖责,并且言明其所犯之罪,以警告众人,做生意要公平竞争!”
这个顾凡举双手赞成,他望向姐姐的目光满是崇拜。
燕少阳也赞成:“杀鸡儆猴这个法子好,就按顾姑娘说的办!本王倒是要看看日后谁还敢恶意竞争!”
县令连忙照做。
妇女彻底瘫痪在地,她真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她是被衙役拖着离去的。
堂内终于肃清后,县令又不得不恭维怀王道:“怀王爷难得大驾光临,不如请您移步清风楼,由下官为您接风洗尘?”
燕少阳浑身拒绝:“接什么风?本王此番乃微服出巡,你若是胆敢将本王的行踪泄露出去,你项上这顶乌纱帽就别想要了!”
说完,他便再次迫不及待要离去。
去什么清风楼?一听就是个正经酒楼的名字。
他要去不正经的地方
但这次顾瑶又开口唤住了他:“怀王爷,您方才说的该罚的罚,该弥补的弥补,可还作数?”
顾瑶这话一出,又是吓得县令出了一身冷汗。
但燕少阳却是秒懂:“言而无信非君子,岂有不作数之理?”
随后,他便垂眸望向县令:“县令大人,为官者当大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