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
她很是了解楚二郎,是个难得的有情郎。
只要他们行了百年之好,楚二郎就一定会对她负责任的。
可谁知楚婶儿明明说中午不回来吃饭了,她竟又突然回来了,还欲阻止她,她只能一扁担敲晕了她。
可谁知刚解决完楚婶儿,楚二郎也如愿扑向了她,这个时候,荷花又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
她明白了。
怪不得楚二郎今日如此反常,定是荷花撺掇的。
女人最懂女人。
她一眼就瞧出这小贱人满心满眼都是楚二郎。
可事到如今,她又怎么还能就此放手。
她一定要得到楚二郎,让他养她一辈子,否则她就只能等死了。
她挣扎着爬起来,去拉荷花:“你这个小贱人,不要再缠着长泽哥哥了,他根本就不喜欢你!”
拉不开,她目下一寒,抄起方才敲晕楚婶儿的扁担,就想故技重施也敲晕荷花。
荷花大叫一声:“啊!不要!”
谁知等了半天,身上并未传来疼痛,相反还获得了自由。
是沈宴赶来了。
他先是一脚踢飞了白莲花,后又一掌劈晕了楚二郎。
顾瑶抱住她,一脸的担忧:“荷花,没事吧?”
望着那粗大的扁担,荷花后怕地吞咽一口唾沫,才摇头道:“堂嫂,我没事,快看楚二哥,他情况不对劲”
这时,沈宴也看出了楚二郎的异常,呼吸急促、满脸殷红、身子滚烫,他微锁眉头:“合欢散?快去请胡郎中来!”
他常年外出走镖,自是知晓这个。
合欢散除了与人苟且,便就只有解药了,否则就会筋脉爆裂而亡。
顾瑶当然知道楚二郎怎么了?
她松开荷花,转而走向楚二郎,从袖袋里掏出解药让沈宴给他服了下去。
见沈宴疑惑望向她。
她抿了抿唇,才出口解释道:“这是师兄给我的”
她险些都快将这一茬给忘了呢。
她还以为真是自己误会了白莲花呢。
这不,虽晚,但她的狐狸尾巴终于还是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