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进地里!
既然无法伤害到他,就让他的脑袋钻进水泥地下!
“做到了,庚新哥。”
“啊,做到了……”
司马庚新嘴唇惨白,想也是刚才的大出血导致,但好在能力生效,胳膊已经复原。
如果沮渔还能爬起来,那任务就完全失败了。
但看他那半个身子都倒插进了水泥地的惨状,估计一时半会是起不来了。
翘起来的篮球场木地板就像一簇簇黄叶,护着中间那根同样枯瘦的沮渔“花茎”。
司马庚新也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
“哥!”
沮溦扔下衣服,一路翻越观众席,又踉踉跄跄地小跑到沮渔身边。
她拉住沮渔的手,感受着对方的脉搏。
几秒的确认过后,她才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苏茶柒二人。
“你们居然敢这样对待他!”
你哥不也是这样对待司马庚新的吗?苏茶柒想这样质问她,却没有说出口。
因为沮渔他,居然挺起了身子,虽然脑袋还在地下,但他的腰已经挺了起来。
“不好,庚新哥。”
“好。”
苏茶柒与司马庚新就如同能心灵感应一样,在沮渔起身之前,互相搀扶着跑向了钟至清的方向。
只要摸到钟至清,司马庚新就能用能力带着他们一起“撤退”。
然而,从水泥中挣脱的咔咔声愈响愈烈,没等他们跑出几步,那声音就戛然而止了。
他们明白,沮渔已经站起来了。
他全程只用腰腹肌的力量,就把陷进水泥地里的半个身子拔了出来。
“我要,把你们两个,也种在地里!”
沮渔的声音,恢复到了战斗时的那样无情。
他慢慢走来,那脚步声,在安静的大厅里,是如此清澈。与苏茶柒二人步履蹒跚的摩擦声,交响在一起,就像是,献给二人,最后的挽歌。
“没办法了,我在这还能坚持一段时间,你去把钟至清带过来,只要你们同时碰到我,我还是能保证送你们回去的……”
“想也别想。”
沮溦举起沮渔的手枪,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