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哪哪都不太平。”
“像是有人在故意使坏一般,先是中亚那边打起来了,库页岛又出事了。”
“美利坚干的吗?”
“不准,从地缘上看,更像苏罗。”
“小二,上壶茶。”
“诶,来喽!”
京城的茶楼,村口的树荫,小区的公园,网友的小群。上到国际大事,下到鸡毛蒜皮,全球九成九的新鲜事,都离不了这四个地。不是从这传到那,就是从那寄回这。
虽然其中大多是半瓶子醋的道听途说,但也有人能从这满城飘絮里,精准地捻着那片飞花。
“这事,你有掺和多少?”
二楼的包厢里,对坐着两人,这厢房敞着门,将楼下的闲言碎语,听得一清二楚。
“没有,我最近忙的很,对,在忙你嘱咐我的事情。”
“那你忙得怎样了,我的生兄。”
“哦,毫无进展,毫无进展。”
生摆摆手,随后将那放凉的绿茶,一饮而尽。
“我知道你有插手帕米尔和北方岛的事情,你要派,就派你自己的手下,不要用我的名义,哄骗我的‘家人’去为你冒险。”
“我可没有骗,都是他们自愿的,以后你倒也不用愁着怕我借人了,德朗丰功为我寻了三条好狗,我训得顺手,却也理解了你这爱收养子女的心境,以后我也该弄些‘爪牙’了。烟凝,帮‘大伯’我倒上。”
被唤作烟凝的女性却没有搭他的腔,只是将滚烫的热茶斟溢。
“呵,这就撵人了,行,我本就不愿喝茶,这种苦涩的东西,还不如果汁蜜水呢。”生看着那因张力而隆起小丘的茶水面,突然轻蔑一笑:“哼,不愧是水满则覆。”
“苏茶柒明日要去春申浦,你若有心,就留意着点,只要引着他做好钥匙就行,切莫再让他深陷危险了。”
“当然,当然,我自有分寸。”
说罢,生也披上那纯白的斗篷,挥着手,离席了。
“烟凝”
“是。”
“将雨洌和丰功叫来,我有话要问不,不要叫他们,我方才说得话,全部作废请当我,什么也没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