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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爱的小女儿,已经听不见了。
而此时的沈珠楹垂下眼睫,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下,对她说:“不对,妈妈,这是你做的,最正确的事。”
假如她们两姐妹必须要有一个人听不见的话,那么这个人,必须是她。
挂了电话,沈珠楹仰着头吻了吻傅斯灼的下巴,低声问:“我们还继续吗?”
傅斯灼沉吟片刻,开口道:“你生物学上的父亲欠了高利贷,这几天可能会找你的麻烦?”
疑问的语气。
沈珠楹沉默着点头。
“是在初雪那天吗?他来找过你。”
“不愧是大外交官,推理能力好强喔。”她眨了下眼,语调轻松地说。
然而沈珠楹抬眸,见傅斯灼彻底沉默下来,安静又柔和地看向她。
“你干嘛呀。”
姑娘撇开眼,声音里忍不住溢出一丝哭腔。
干嘛用这样心疼地眼神看向她。
傅斯灼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喉头发紧。
沈珠楹吻了上去,轻轻咬了咬,像是耍无赖似地说道:“还继续嘛,还继续嘛,傅斯灼。”
傅斯灼仰靠在床头,换了个姿势更舒适地搂着她,绕着姑娘柔软的发丝,声音有几分颤。
“你得让我先缓缓。”他说。
所以你的耳朵呢?也是他弄的吗?
被你的——亲生父亲吗?
傅斯灼一下一下捋着她乌黑柔顺的发丝,心绪茫茫然,没敢再问她。
“傅斯灼,你是不是不行?是不是不行?”她趴在他身上,摸了一把他的腹肌,故意激他。
“还真是……有点儿。”
傅斯灼垂下眼睫,看向她的时候笑了一下,眼眶控制不住,有点红了。
心脏揪着,疼得不行。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有几分喑哑,说:“沈珠楹,你亲我一下。”
两人对视的那一瞬,沈珠楹叹了口气,捧着他的脸,一下一下地啄他的唇瓣,间隙说:“傅斯灼,我不用你心疼我。”
“我现在有妈妈和姐姐,有外公外婆,有你和奶奶,还有很多很多关心我的朋友。”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