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火烧火燎。
这时,有人开了一瓶酒。
包厢里酒气弥漫。
辉哥吐了口烟圈,问了一句:“郭老板怎么还没来?”
一个脖子上有纹身的男人凑过来给辉哥倒酒,说道:“堵车了,说在路上了。”
“哼!就这点儿诚意?”
温柠注意到,辉哥手边放着个黑色的公文包。
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也不是鼓鼓囊囊的样子。
自打进屋开始,辉哥的手就总是放在包上面。
纹身男把酒瓶递给了江挚,笑道:“自己倒酒啊光子!”
江挚伸手接过酒瓶,往面前的酒杯里倒了一杯。
温柠大气也不敢出。
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以前看过的警匪电影此时哗啦啦在脑子里播放。
酒瓶开脑壳啊、一枪打爆头什么的。
噌噌在脑子里循环。
温柠往沙发后面靠了靠,试图离他们都远一点儿。
江挚就是在这个时间回头。
两个人四目相对。
然后温柠看到江挚似乎笑了一下,很短暂,看不真切。
像是嘲笑,又不太像,很复杂。
温柠忍不住瞪了江挚一眼。
都是因为他,她现在被迫待在这里。
动也不敢动。
说也不敢说。
忽然,江挚的脸又凑近过来。
温柠提起一口气,下意识抿紧了嘴巴。
他不会又亲她吧?
鼻尖碰过鼻尖。
江挚的脸贴在她的脸侧,在她耳边用气息开口:“现在知道怕了?”
温柠:“……”
包厢里光线昏暗,温柠也看不清。
伸出手就往江挚腿上拧了一下。
都这种时候了,他还有心思挤兑她!
温柠力气不小,江挚疼得本能僵了下身体。
江挚侧头看她一眼。
目光停留在温柠的唇上。
恍然回忆起方才在外面走廊中的厮磨绵软。
江挚喉咙窜出一丝干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