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外面昏暗的天色。
已经1月21号了。
明天。
后天。
温柠忽然浑身发抖，慢慢把脸埋在了膝盖里。
＊
与此同时。
凌晨四点半的警局，四楼一间大办公室的灯亮着。
两名技侦警察守着电脑，电脑画面中是卫星地图和道路监控。
老方两眼乌黑，守在电脑边盯着屏幕一动不动。
时而焦躁地看一眼手机。
齐仲良拿着手机推门而入，同样顶着两个黑眼圈。
齐仲良走过来，问道：“查到江挚行踪了吗？”
坐在椅子上的一位负责技术的年轻警察看向齐仲良，被齐仲良的黑脸吓得不敢大声说话：“……没，正在找。”
“还愣着干嘛！赶紧找啊！”
齐仲良吼了对方一嗓子。
年轻警察浑身一抖，赶紧转过身继续工作。
齐仲良一肚子火没处发，看着老方的光头也不顺眼：“你这队长怎么样当的？好端端一个大小伙子人间蒸发了！”
老方被骂得也冤：“齐局，找不到江挚我也着急。再说，要不是您拦着他不准许他的行动，他能擅自行动吗？”
“别他妈给我推卸责任！他是你的手下，你管不了他？”
“您是局长您都管不了他，那我能管得了吗？”
“……你他妈的，江挚这个混蛋要是出事儿，我饶不了你！”
老方抬手擦了擦脸上的唾沫，说道：“齐局，咱们现在先找江挚要紧。”
“齐局，找到了！”
刚才说话的那个警察突然提高了音量。
齐仲良和老方同时凑到电脑前。
年轻警察指着地图当中一个闪动的红点儿说：“在这儿！”
老方眯着眼睛一瞅屏幕，又瞬间睁大了眼睛：“华茵鱼塘！”
忽然，红点儿又消失了。
“怎么回事儿？”齐仲良问道。
年轻警察道：“齐局，不知道，突然没了讯号……”
齐仲良：“看我干嘛？继续追踪！”
“……是！”
齐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