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澜觉察出她的变化。
只不过,他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
他一把拉过她的手,朝着一处灼热探去。
媱纾脸色还没完全褪下去的胆怯又卷土重来,且更加重了几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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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元德得了备水的命令,差人赶紧进了寝殿。
殿中丝丝缕缕的暧昧气息,已经是无声宣告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备水进来的宫婢大气也不敢出,更不敢多看一眼。
只能用余光瞥见,飘摇的白色轻纱床幔中有一道缩在榻上的身影。
萧叙澜则是身上穿着里衣,外面只披了件袍子,正坐在床边。
媱纾眼睛红肿,缩在床的角落里,不敢去看他,只能小声的啜泣。
萧叙澜伸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他脸上的笑容轻佻:“哭什么?”
媱纾不回答。
他也没再追问。
让人将屋中的凌乱和泥泞收了起来后,这才不紧不慢的更了衣,又恢复了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与刚刚发狠抓着媱纾带着羊脂白玉美人条手的“野兽”相比,像是换了一副假正经的面孔,简直是衣冠禽兽。
临走前,萧叙澜又掀开了床幔,声音也温和了些:“好好休息吧,不必跟去德麟殿伺候了。”
媱纾衣衫不整,什么话也不回答。
萧叙澜只觉得她是面皮薄,又刚刚被他吓到了。
便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璟煦宫。
苏元德正候在后门,见他出来忙问道:“陛下,还回德麟殿吗?”
“回。”
他又小心翼翼的问:“那媱纾……”
萧叙澜回头看了看寝殿,“先不必管她。”
他给她一些缓缓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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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门外没有了一丝动静后,媱纾才将脸上的泪擦净。
莫日钦的行为在她计划之外,她确实没想到他会忽然在宫宴上向萧叙澜讨要她。
倒是无形之中,推了萧叙澜一把。
也算是帮了她。
她月事也算是来的巧合。
按照如今的情形看,等她月事一走,萧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