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魏冬凝时,她和苏逸卓一个拿着金元宝时不时掂两下,一个用看女儿的眼神“慈爱”地看着她。
那画面,些许有些诡异。
“阿凝。”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在房间等我吗?”
顾佩言将一个手炉塞进魏冬凝的手里,解释道:“见你久未回来,怕你冷,来给你送手炉的。”
小五在魏冬凝脑海里叫嚣着:“呵,男人,吃醋就是吃醋,找什么借口。”
“吃醋?吃什么醋?”
“你问他咯。”
多么明显的一件事,也就是凝宝想不明白。
她眼里苏逸卓是她亲哥,可在顾佩言的眼里,苏逸卓只是表哥。
这个时代,表亲之间的嫁娶是极其寻常的一件事。
顾佩言怎么可能不吃醋。
早在他还没看清自己的感情前,就已经吃了好多了。
苏逸卓也跟着翻了个白眼。
男人最懂男人了。
顾佩言此举何意,他可是一清二楚。
但他可没打算解释。
就让顾佩言自己去演这出没人在意的雄竞大戏吧。
也算是给他增加点危机感,免得他对凝凝不上心。
“行了,我也没什么要说的了。你俩走吧。”
再不让他俩离开,苏逸卓真怕自己被醋淹死。
魏冬凝早就坐不住了,听见自己解放了,恨不得瞬移回房间里。
苏逸卓发泄完情绪,心情好了不少,背着手在心里哼着歌,先他们一步离开。
魏冬凝不顾形象地打了个哈欠:“以前真没发现他这么磨叽。他得亏没去教书,要不然下面的学生都得睡着。”
“要不要回去睡一会儿?”
“不了吧。”魏冬凝抬头看了眼太阳:“时间来不及。还没睡着呢就要起来准备吃饭了。吃完了咱们回顾府睡吧。”
侯府的房间许久没人居住,就算是今日在房间里准备了地龙,也是缺了点人气儿。
还是最近睡习惯的顾府舒服一些。
“都听你的。”
魏冬凝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顾佩言身上,没骨头似的让他撑着自己往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