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爹哪里有睡不着的时候,除了下雨天和他身体不好的时候,几乎每天晚上我都能听到隔壁传来的打鼾声,我哪次不是等到天快亮了才能睡着。”
生生爆笑。
“宿主,你骗你五哥也换个好一点的借口,你爹的鼾声隔壁邻居为此都找了你娘好几次,你五哥又不是真的傻子,怎么可能会相信。”
娇娇觉得有道理,于是只能换个说法。
“五哥,这些都不是问题,爹娘这么对你,还不是因为你害家里亏钱了,要是你能把家里失去的那些钱挣回来,爹娘一定不会再这样对你了。”
一时间,如此朴实无华的说辞,沈五郎竟然觉得颇有道理,隐隐有被说服的感觉。
很快,娇娇跟江谨赋就到了村里的新学堂,没想到他们两个居然还是最早到的。
“五哥,你回去吧!我跟江谨赋在这里等先生来上课。”
沈五郎正有此意,想了一路思考了一路,脑袋里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看着可爱的幺妹,沈五郎忍不住脱口而出,“幺妹,你觉得我到镇上给人当长工怎么样?十年内说不定我能把欠家里的钱还上。”
娇娇都震惊了,一旁的江谨赋却不明白长工是什么意思,毕竟现在他脑袋里没有这个词的记忆。
虽然娇娇也不太明白,但是她隐约知道长工就跟地主老爷家的下人差不多,待遇更是远远比不上书远砚清这种陪人读书的下人。
“五哥,爹娘知道了会打死你的,你还不如跟村长要块地,然后趁着年前把地开了,翻过年可以在地里挣口饭吃,反正你也快成年了,村里快给你分地了。”
沈五郎下意识就想拒绝,他们沈家虽然是农户,但是全家人对农事却一点也不擅长,甚至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沈五郎很多次忍不住感叹,他们全家没饿死,能活到今时今日,很大原因是沈大郎的功劳,如果不是他三天两头从山上带猎物下来,他们全家早就喝西北风了。
病秧子的爹,药罐子的三哥,还有时不时生场大病的小妹,沈五郎设想自己如果是大哥,一定会一把火把全家人全都点了算了。
娇娇见他不太情愿,于是就开口说道:“你不是想证明给爹娘他们看嘛!开荒就是你最好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