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先生你做老师了,何必要他这么一个人来教。”
黄大飞赶紧狡辩说:
“老师,我可是考下了这一届的童生,我教一教同窗怎么了?
我又没有强迫他!”
陈不凡索性也嘴硬辩解:
“还说你没有强迫我,你都要来打我了。
还叫他们两个人来帮着你打我。”
黄大飞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继而说:
“我只是问你要不要我做你的课外辅导先生,并没有强迫你啊。
至于他们两人要打你,那是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啊。”
李文儒手一摆,不耐烦地说:
“好了,都别说了。
你们四人都在后面站着,最后一节课就站着听。”
四人站到了后面的墙脚下,站着听李文儒讲了一节课。
这节课,三人看陈不凡的目光,那是火花带闪电的。
“好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结束了。
大家都收拾一下回家去吧。
陈不凡,你留下来一下。”
陈不凡跟着李文儒到了隔壁茶室坐下。
李文儒递上一个简易的识字表,是最基本的偏旁部首的认识表。
原来李文儒是要给陈不凡从零开始打基础。
陈不凡只是装傻,又不是真的斗大的字都不认识,便收起表格说:
“李先生,我家里还有点事,这个基础识字表,我带回家慢慢看。”
李文儒怔了一下,随口就问:
“你怎么知道这是基础识字表?”
陈不凡这才意识到穿帮了,赶紧解释说:
“因为老家伙拿过一张跟这个差不多的表格给我,所以我知道啊。”
李文儒点头,没有怀疑什么,只是说:
“既然你来我的学堂读书识字,我也要教教你。
自己的父亲,应该称呼其为爹或者父亲,而不能直呼其为老家伙。
这是大不敬。
明白吗?”
陈不凡很诚恳地点点头。
李文儒见陈不凡并非朽木不可雕,也颇为欣慰。
再想起陈不凡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