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面色一怔，然后把车门关上，乖乖坐到后排位置上。
苏黎继续填下去，听到后排传来苏然嘲嘲的声音。
“我不知道你哪里搞来的表格，不过这种表格都没什么用。没推荐人，填了也是浪费。”
苏黎的笔尖一顿，淡色的唇弯着散漫的弧度，继续写下去：“用得着你提醒？”
苏然闻言，脸上的表情微愣。
苏黎明明知道没有什么用还填表格？
他是傻了吗？
苏然眉头蹙起，旋即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苏黎有人内推？
不可能！
苏黎怎么可能有人内推？
苏然直接否定掉这个可能性。
……
苏黎填好表格，放回包里就开始睡觉。
昨天晚上熬夜熬太狠了，今天看起来都没什么精神。
车子最终停在校门口，苏黎刚刚下车，习惯性往小卖部走，买瓶水喝。
苏黎一边翻看谢铮的消息，一边拿了牛奶出来，付款时——
“早。”
苏黎恍惚间听到有人叫她。
她侧脸的瞬间，凌雪正朝着这边走来。
上次粗边黑框的眼镜被踩坏了，凌雪今天换了个新的，金色边的细框，倒是很适合她安静的样子。
苏黎瞧着她的眼镜，眼角带着轻笑：“眼镜挺好看的，挺适合你。”
凌雪下意识碰了碰眼镜。
她的目光接触到苏黎脸上撩人的笑时，不知道该看向哪里：“谢谢。”
苏黎顶着这张矜贵冷清感的脸，很容易把人撩的小鹿乱撞。
可苏黎本人却没在意到这点，反而是看她害羞的样子，看的认真：“怎么了？脸这么红？”
凌雪脸上更红了，小着声音下去：“天气热。”
苏黎点点头，接着道。“你成绩不错吧？”
“啊？还行。前十吧。”
“班级？”
“年段。”
苏黎眼前一亮，很是满意的点头，酝酿着腹黑。“有空做兼职吗？”
“什么……兼职？”
“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