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邛漾哪会给他点颜色就开染坊啊,依旧一本正经、严肃认真地劝着:“你呀,可真别任性!
对面站着的可是百隆白洛和蓝天,那两人可不是吃素的,他们厉害得很呐,就像两头凶猛的野兽,一露锋芒便能让敌人魂飞魄散。
再说了,你身上那可是扛着我们辛辛苦苦从北方队手里千辛万苦抢来的宝贝旗帜,这可是咱们团队的镇队之宝,比钻石还珍贵,可不能出哪怕一丁点儿岔子!
途赳一听这话,那嘴就跟见了猎物的河马似的,“噗”地一张,立马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刺猬,气势汹汹地想要争辩个是非对错。
嘿哟,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节骨眼上,崖虞就跟突施神通的武林高手似的,“嗖”地一下开了腔。
这一开口啊,就好似有人在风平浪静的湖面上狠狠丢进去一颗炸弹,“轰隆”一阵巨响,把他们原本吵得面红耳赤、剑拔弩张、火星四溅的劲儿,搅和得像一锅乱炖,惨不忍睹。
崖虞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途赳,那神态悠然自得,不紧不慢地开了腔:“途赳啊,你麻溜儿地滚回你的老窝去。
顺道把那旗帜带上,这一路上啊,你就眯着眼瞧瞧咱这山头是不是有啥妖魔鬼怪冒出来搞鬼呢。
这事儿啊,可比你们在这儿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干吵一通要有意义多了,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啊。”
途赳一听这话,嘴巴瞬间就跟被铁夹子夹住的小老鼠似的,“吱呀”了一声,之后想说啥又不敢吭声。
那表情啊,就像喉咙里塞了一团乱麻,不上不下,挤眉弄眼、憋气攒神的,难受得哟,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要从鼻孔喷出来了。
崖虞又斜着眼看了途赳一眼,神色淡得就跟说“今天吃了块糖”一样轻松自在:“刚瞅见他们几个啊,我这身子就跟中了邪似的,像失控的疯牛一样,两眼发昏,啥也顾不上,撒丫子就追过来了。
不过啊,咱自己的山头啊,说不定正张着血盆大口,眼巴巴地盼着咱们回去像超级英雄似的搭把手呢。
别在这傻愣愣地像个木头桩子似的啦,这儿有咱几个在这儿,那绝对是稳如泰山,能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服服帖帖的,你就把心放进你肚子里,舒舒服服地好好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