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看韩随境是个什么反应,若是他明明也知道这事,那你说,他应该不应该为此付出代价呢?”
“段砚直你闭嘴!我不允许你为所欲为。”段绥礼冷声斥责大侄子,他太清楚段家这位暴君的性子,谁要是惹到他,他定要追根究底。
“哼,”段砚直冲着夏云舒冷笑一下,揉了揉眉心,“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帮你,而且我还告诉你,只有我能帮你。虽然我们都知道你疯了,不过,我想让韩庭彰和韩随境两兄弟都来听一听你的疯话。”
夏云舒怔怔地立在那儿,像只受惊的林中小鹿,“你真的能帮我?”
“能!但是这件事,再也不能传到外面其他人耳朵,要是让我听说你到外面又对别人说过这种话,不用夏国望,我立刻送你去精神病院,关你一辈子!”
而站在床边的段绥礼,温润俊逸的脸上不带半点笑意,“回大理后,好好做你的夏云舒,若是不听话,夏家只会毁了你。”
转过身,凝视姑娘许久,他忽然开口:“你单独见过韩随境?什么时候的事儿?”
“也是年初的时候,我见到了他。”姑娘垂眸,声音暗淡的说。
一刻钟后,夏云舒被段家司机送回皇后旅馆。
“小叔!去给韩随境打电话,告诉他,趁现在韩家和段家结亲的机会,我帮他从中调和,让韩院长认下宝儿这个长孙,叫他带孩子立刻回来。”段砚直锋锐眸光凝定在某个地方,嗓音冰冷,“但是,不要带孩子妈回来。”
“段砚直你要想好怎么收场!你知不知道,这么做,让韩随境一辈子心里都难以安生,你明白吗?”
“你看不见那个姑娘的样子啊?今天我们不插手管这件事,她会去跟其他人,甚至是更多的人说这件事,到时候,你认为谁能收场?”段砚直这门外夏云舒消失的方向,厉声质问。
叔侄俩这么多年,也是一路吵吵闹闹过来的。
但今天他们之间第一次因为别人家的事情,而争的面红耳赤。
半晌后,段砚直嗓音有些嘶哑,挥了挥手,“快去打电话,其他事一个字都别透露。我要给韩随境来个意外的惊喜。”
“你这是惊吓。”
“你放心,把人叫过来,我们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