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呢,不但钻研医书,还跟着你大伯母的哥哥学医!所以,你爷爷气的半年都没有理你,也不给你回信。连你寄回家的信,他都忍着不看。但是等到没人注意的时候,他有悄悄打开信,想知道你最近又有了哪些新奇的发现。”
说到这里,夏老师摇头笑了笑,既是回忆当年的往事。
更是在用这种方式与面前的女儿一起重塑过往的记忆。
“你的爷爷呀,知道你只是一时新奇,想学医,便有由着你。没有再多说什么,但你的心里清楚,自己不是学医的那块料,所以专心下来开始学文化知识,不久后,你便能说上几句比较流利的英文了。我们看着你愿意跟着那样一位英文老师学习,感到很欣慰。”
夏云舒顿时又紧张起来,因为她并不会说英文,只是看得懂一些简单的单词和句子。
她害怕回到大理后,有朝一日,会在夏家爷爷面前露馅儿。
还在上京的时候,她隐约听到夏家人说过,对外,夏家口吻一致,都说她病了,不方便见外人,所以送去北戴河疗养。
这么说来,大理这边,恐怕也只有夏家两口子听说过她的离奇遭遇。
“渐渐的,你不但英文成绩很好,各科学习成绩都非常优异。虽然住在上京部队家属院,日子一如既往地稀松平常,但爸爸知道,你在大伯家过得很开心。平时啊,你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在大伯家的堂哥和堂姐之间挑火,然后乐呵呵的看着他俩打架。”
夏云舒忽然又忍不住想笑,原来啊,大家闺秀的夏云舒也有调皮的一面。
明明知道自己寄人篱下,却还像在自己家那样我行我素。
“之后,随着年龄增长,眼看着你也快到大姑娘的年纪,有一天,和你大伯通电话,偶然听说你有了喜欢的男子,但对方却不是你大伯中意的。”
夏景淮眸光稍有些黯淡,端着搪瓷缸喝茶。
过了一会儿,才又接着说道:“虽然大伯不看好你跟韩庭彰,但是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明着阻止你跟他悄悄交往。直到今年元旦,你参加了部队的元旦文艺晚会。”
夏云舒吞着唾沫,难道是元旦晚会出了什么岔子?
“晚会上,你朗诵了一首著名的英文诗,还跟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