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傅了。”
汉禹离开后,住持内心言道:
“快成熟了,智谋多,行动快,只是还需要锤炼几次,就可以放单飞的。”
晚上,先生睡觉醒来,两位护卫也跟了过来,汉禹带着他们到了小灶吃完饭,谈起了师傅与自己谈的事情,以及对自己的反省。
先生说:
“你师傅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屡屡走过生死离别,只是对当代军阀不太了解,才有昨日的踌躇。你的话,只是帮助他拿定了主意 ,其实他早已成竹在胸的。”
“现在看来,真是如此,所以才贸然要带走那些学生兵,还自以为办的很正确。”
“你师傅说得对,谋定而后行,现在就是借助他们的支持展开秘密工作,适当时候才是致命一击,突然带走他们只会打草惊蛇,而且荒废了训练。”
“你们两人如此默契,为什么就是不见面呢?”汉禹发问。
“该见面的时候自然见面,还是现在这种神交比较好。”
饭后,汉禹送先生到了马车旁边,刚要扶先生上车,他回头说了一句:
“你没有文化的表现非常好,一定要坚持下去。这一次你开了一个好头,以后不要松懈。”
汉禹掏出一张银票,是十个大洋,他交给师傅,说:
“这是我在自卫团的补贴,存在大德通票号自己攒下来的,先生改善生活吧!”
“好,我收下了,这是作为组织的经费交给我的,我一定会代你交给组织的。你以后在军中,还是要冷静处事,记住:旗动心不动!这样,才能临危不乱,与不识字一样,避过一切灾祸!”
他们怎么都反复强调“旗动心不动”呢?
看着先生的马车奔驰上路,直到连声音也听不到了,他才拾级上到山门,想不到刚一转身,却就与师傅撞了一个满怀,自己倒是差一点被师傅撞出去。
“师傅,你什么时候来的?”
“许你送先生走,还不许我目送一下老朋友吗?”
二人进到住持所在的方丈禅房,师傅把这几天的报章交给汉禹,让他带回禅房仔细看,看完以后会找他谈一下时局。
回到自己的禅房,他仔细翻阅着